回来后,安卡撕开面包便开始狼吞虎咽:“所以,咱们就在这里野营吗?”
那种被外力主宰的压迫感慢慢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他对身体逐渐恢复的掌控力。
我仍偶而偷瞄一下他的胯下,仍似乎可以看到一点跳动的动作,表示他心里应该不是没有邪念的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“哎吆,天哪……”我不由叫了一声,双手推了他的腰一下,瞬间我感到了他正在用力的后腰结实而富有弹性。
这么久冰心诀都没有进步,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要送你回宗门了。